“拿铁因子”

    今天给家里变更了峰谷电,大概一年最少可以节省三百多,平均一天省下一元左右,按10年期,一年8%的利率复利计算的话,大概省的数字是500元左右。

    如果每天早上起来就会有人塞给自己一块钱的话,自己的感觉可能会很好,一个电力账户是这样,两个电力账户就是翻倍的钱,但如果想不到的话,可能就一直懒得去做。

    忽然想到了 “拿铁因子”这个概念,这个概念是由金融作家大卫·巴赫提出来的:

    一对夫妻每天早上习惯性地喝一杯拿铁咖啡。这杯咖啡大约5美元,看起来不贵。但巴赫帮他们算了一笔账:每天5美元,一年就是 5 × 365 = 1,825美元。30年下来,连本带利(如果这笔钱被用于投资)的总金额可能高达数十万美元。

    “拿铁因子”指的就是这些每天看似微不足道、习惯性的消费。它们单个金额很小,小到让你觉得“无所谓”,但长期来看,会默默地“偷走”你大量的财富。

    当然,不仅仅是咖啡,任何你“习惯了”却没有认真思考其长期成本的消费,都符合这个概念。

    流感疫苗接种

    最近是流感疫苗接种季,诸位朋友可以注意在身边预约打一打流感疫苗。

    北京和上海的一些地区是免费打的,相关地方的朋友可以留意一下。

    很多省市地方只有四价,没有三价,三价更便宜一些,但是需要提前预约。

    我自己今年中过一次流感,但是感觉比身边中流感的人发热情况好很多,头也会晕,身体发冷,但生病的情况没有那么强,痊愈的速度也快一些。

    当然,我比较年轻。

    今天阅读了 NHK报道组的《无退休社会》,看了下报道时间,是2020-2021年,刚好覆盖了疫情对社会的影响,读时觉得有种不自觉的投入,其中提到的老年工作与保障问题,疫情对社会的就业,收入的下降与财富的分层的影响,都与中国有某种比照之感。

    中国的新闻报道在最近这些年个人感觉有种冰封之感,但在时代中的个人其实是很需要这样的,与自己的命运与生命有关的内容的,决定媒体的不是介质,而是是否能生产出与读者同呼吸的内容,这种内容的缺失是一种结构性的问题,也许只有等待时间,能做的事情是磨炼。

    做一粒盐,无声的参与这个世界的行运。

    实中见虚真货色,无中生有臭文章。

    ——田余庆

    田先生去世时九十多岁,当天还在工作,真是很棒的一生。

    任何参与公共讨论的人,都需要有这样的自觉:

    你今天所写的文章,其真正的影响力可能要等20年后才能体现出来。

    如果我们只是为了即时的政治效果去写作,那可能会更倾向于迎合热点,追求短期传播效应。但如果我们希望探讨更复杂、具有长期价值的问题,就不能奢望它在现实中产生立竿见影的作用。许多政治哲学和思想史的研究,确实不会带来即时的政策改变,但它们可能会在更长的时间跨度上,影响公共观念、塑造社会价值,并最终渗透到政治实践中。

    这种思维方式,或许也是保持写作动力的一种方式:

    不要寄希望于短期改变,而是把自己的工作视为一场长远的思想积累。如果我们能够接受这一点,我们就不会因为现实政治的挫折感而感到沮丧,而是能够更加坚定地投入到自己的研究和写作之中。

    今天在浏览时看到马国川的 “马上开谈” 到了100期,我因为觉得其中内容的选取质量不错,所以有关注,他在一百期的目录汇总里说的一段话我觉得很好,在这里粘贴一下,希望对你也有帮助:

    “不言春作苦,常恐负所怀”。我不赞成“历史垃圾时间”的说法,我愿意遵循钱理群先生的教导“观察、等待、坚守、做事”,“想大问题,做小事情”。未来我会珍惜这个难得的平台,继续邀请国内外的各界人士到“马上开谈”进行分享,为暗淡的时代天空中抹上一丝亮色。“成功不必在我,而功力必不唐捐”,我愿以胡适先生的话与朋友们共勉。

    《三体》小说的故事发生地与取景地,就要被水库淹没。

    Beatles 的 《Rubber Soul》 人的灵魂是橡胶做的,是吗?

    I see fire, brutal  wild fire. 

    睡起南窗情思倦,闲看槐阴满亭台。

    一天都没有出门,傍晚时看到了壮丽的暮色。

    language is information, information is everything.

    此身天地一飘蓬

    3DS 今日停服

    作为一个服役已经13年的设备,在这个变动迅速的世界里,说实话,已经很长了,但意识到这一点时的感觉,又仿佛弹指一挥间。

    今日发癫:

    “不求胜,哪有败?”

    —— 武当山管委会业务主任张三丰同志在不想当湖北常委时的政治表态

    一念通天。

    想在未来发几篇使用的东西的评测。

    今天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亚当·斯密在看着我,想和我说着某些东西,某些声音,真是莫名的体验啊。

    回家忘记的第一件事是我在家时我妈不喜欢锁门。 回到家记起来的另一件事是她老人家身手依旧矫健。

    祝大家元旦快乐!

    终贾华年气不平,官书许读兴纵横。
    荷衣便识西华路,至竟虫鱼了一生。

    我心如铁

    祗园精舍钟声响,诉说世事本无常。
    婆罗双树花失色,盛者转衰如沧桑。
    骄奢淫逸不长久,恰如春夜梦一场。
    强梁霸道终覆灭,好似风中尘土扬。

    “Power tends to corrupt, and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

    眼横鼻直

    最近感觉忽然明白了最近七年一直思考的政治哲学中的问题,好像就是黑格尔对康德延续的关于自由的内容:“法正是自由的保障” ,或者说 “法正是人类有自由意志的体现”。

    想起《正法眼藏》的作者,著名的道元和尚年轻时为求法,从日本西来大陆,游历十年,回日本的时候,别人问他有什么感悟,他说明白了眼睛是横的,鼻子是直的。

    想明白了就觉得简单,但想明白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自己确实走了很久啊,淦,好难。

    晚上刷马桶的时候想起最近看的历史书,忽然觉得人跟权力的活动就像马桶:离不开又看不上,看不上离不开。

    想到这些,想起自己曾经纠结过的康德的先天综合判断和先验想象究竟是毛关系,这样的问题就特别可爱。

    还是搞点符号学,阐释学来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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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 来自南部的一个小城市,个性不张扬,讨厌随波逐流。

那年今日
某 月前

大家就当无事发生过